这一点我刘文锋绝对不认!”
“我可以死,但我是个军人,川省军人!我可以战死,但我不能就这么被冤枉死!”
说完这些,他顿了顿,扫视了一番法庭之上的所有人。
“11月16日,351旅首次与日寇交战。”
“于雪花山之上,死守九天九夜,歼敌近万人!”
“七千子弟兵,仅剩八百余人!”
“12月3日,351旅补充到5362人,驻守龙潭阵地。”
“尽管龙潭阵地,351旅仅仅守了两天,但这两天,你们可知,我们面对的是什么?”
“我们不过五千余人,面对的却是日军的一个整编师团,还有一支舰队!”
“首日,我部以强大的火力,给予日寇惨痛的打击,相信在场的诸位,也有所耳闻吧?”
“未曾想到,次日日寇集中了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对我方阵地进行了狂轰乱炸!”
“前后出动五百余架飞机,我部虽有防空火力,然日军空军部队却采取自杀式进攻。”
“强行换掉我部防空火力,为后续的四百架战机的轰炸,铺平了道路。”
“整整五轮轰炸,日军的航空炸弹都不知道丢了多少吨了!”
“就这样,我依旧清楚,友军部队也难,也派不出援兵。”
“那个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战死在龙潭阵地的准备了。”
“我致电83军邓军长,亲口告诉他,不求援军,只求上级做好龙潭失守的准备。”
“挂断电话,我部与敌展开了激烈的近战,以不足日军八分之一的兵力,硬生生的打出了三换一的战损比!”
“而我刘文锋,更是身负重伤,身中一弹三刀,昏迷不醒,被人救回了金陵,这才捡了一条性命!”
“诸位,这就是事情的全过程,我想问问,我在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人抬回金陵,这踏马的也能叫擅离职守吗?”
“我踏马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想回家了,有毛病吗?这踏马也叫临阵脱逃?这踏马的也叫逃兵?”
说到这里,刘文锋的情绪愈发的激动。
尽管他尽可能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没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