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吗?”
“左右都是陷害世子夫人,咱们有什么区别?大义凛然要为我出头,你真是为了我吗?叫我像小丑一样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成全自己的私欲!”
比起栖月,嘉元可恶何止百倍!
韶静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
天理昭彰,嘉元县主总算求锤得锤。
众人原先只当她爱慕陆恂,才因此迷了心智,至少为韶静怡出头是真的。
到头来,栖月才是那朵纯白无辜的小白花。
还善良的可怕——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给自己辩驳。
有那些心思细腻的不难猜到,栖月为何会穿着宫装的原因,说不得当时身上比韶静怡还狼狈许多。
苦主尚未闹腾,倒是这两个居心不良的,演了半日的戏。
满殿的人,只有嘉元不信。
小白花栖月轻声道,“所有人进宫门时,都有查验。韶小姐应是买通了宫人,才能将狗血带进来,一查便知。”
她温柔又贴心地,给掉进坑里的嘉元埋上土。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别说陛下,连太后娘娘都被吵得头疼。
这嘉元,未免也太能吼叫了。
有了先前这一番闹腾,接下来的宴席再无波澜。
栖月秉持端庄,虽与陆恂坐在一处,但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倒是身后席位的陆思,关切地问过栖月方才摔倒,有没有受伤。
太后娘娘指了两门亲,一个是东阳郡王的小儿子和礼部侍郎的千金,另一个新鳏的宁远侯寻了朝议大夫之女。
贺长风呢,依旧没有着落。
他不争气,太后娘娘也跟着意兴阑珊。宴席不过小半,便已离席。
很快陛下也走了。
陆恂没有半点犹豫,起身道,“回去了。”
栖月喝着宫里特酿的梅子酒,才尝了一口,不得不放下酒盏,跟在陆大人身后,亦步亦趋。
回程。
陆大人先坐进马车,栖月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她想去陆思那辆马车上,不想与陆大人同乘。
陆恂的侍卫时冬轻轻垂下眼帘,对栖月道,“大人请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