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栖月知道他,兵部尚书秦府的二公子,据说是一等一的人才,出身又好,人品也靠谱,二夫人很是看重。
“相看啊。”
栖月拖长了声音,乜了陆思一眼,“这回又要我去给你壮胆?”
陆思摇头,“想请你帮我把关。”
栖月好奇,“有二太太千挑万选,你有什么放心不下,还需要我帮你把关。”
“母亲更看中家世这些虚头,我不一样,我更看中郎君的德行。”
陆思好有道理的模样,“嫂嫂你生得娇艳,我比不过你。若那郎君面对你我能做到目不斜视,至少能保证他不是个好色之徒。”
栖月:……
“合着你将我当试金石?不去。”
陆思便苦苦哀求,好话说了一箩筐,栖月被她缠得无法,只好勉强应了。
当天晚上,栖月将此事说给陆恂听。
陆恂换身家常的衣裳,栖月就隔着屏风与他说。
陆大人一向不在意这些宴请,只是她毕竟是以世子夫人的身份在外行走,这些事情,最起码要知会他一声。
“现在又改走才女路线了?”陆恂从屏风那头转出。
他穿一件半旧墨青色直裰,壁灯映着那张冷峻从容的侧脸轮廓,身形高大伟岸,只消站着,便是渊渟岳峙的沉稳从容。
只是说出口的话却不中听,“需要请人给你代笔捉刀吗?”
栖月无奈道,“我不过是陪四妹妹一回,不作诗。”
陆恂云淡风轻,“那样相看的场合,二太太不陪,倒叫你跟着一起。只当你想憋着要出个才女的名头,一鸣惊人。”
栖月不理他话中的讥讽,奇道,“您知道广平侯夫人的雅集?”
举凡京中这些所谓雅集,不过是换个名头的赏花宴。诗词只是名头,实际作用就是给未婚的郎君淑女们提供一个合规的场合。
愈是高门,愈不会搞盲婚哑嫁那一套。
当年陆恂和贺长风,也被陛下送去参加过一两个诗词雅集,比起栖月,他要清楚得多。
陆恂淡淡看她一眼,走出内室,“不清楚。”
栖月跟在后面,连连追问,“那您怎么知道是去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