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跟身体反应抗争,理智也拗不过意识。
尽管内心不断有一道声音说:她是你弟弟的意中人,当年你亲自拆散他们。你这样搂着她,抚着她,是不对的。
这段关系并不磊落。
世上没有一种感情,属于你与她之间。
但事实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他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拥有她。
三年前他们便已纠缠在一起,这段过去可以被遗忘,但不能被抹去。
所以他吻上去,教给她夫妻该做的事。
理智又清醒。
他只是不喜欢看到她伤心,为别的男人。
然而她的唇柔软,饱满,甜蜜多汁,仿佛只要他咬重一点,就会像山梨一样,迸裂出清甜的汁水。
比梨汁更甜蜜千百倍。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却叫人沉醉。
陆恂平日里总是稳重,一副圣人骨相,寡淡,禁欲。但其实他的吻很凶,很深,蓄着野性,很有男人的雷霆手段,但又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突如其来的吻,叫栖月的大脑空白片刻,随后便不受控制的闭上眼睛,接纳了他的长驱直入。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比乌沉的香气淡一些。
干净、清洌。
光线昏暗,书房里出奇的静,栖月能感觉到后腰处他手心的温度,听见纠缠的水声,还有两人暧昧的呼吸声。
陆恂的吻很久,很细致。
在栖月快要承受不住时,会退后一点,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可等她缓过来,他又会卷土重来,卷着她轻轻一吮,又将自己地喂给她。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
只是亲吻,她便已失了大半力气。
颤着哼一声,软在他身上。
分开时,陆恂抬手抹掉她唇边的湿痕,声音暗哑,“学会了吗?”
栖月昏头昏脑。
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不稳,缓了一阵之后,才抬起头看他。陆恂也正低头看她,目光中有克制的欲,含着无限的耐心,等着他唯一学生的答复。
栖月双眼迷离,声音沾着厚重的蜜,“陆大人是甜的。”
陆恂便笑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