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阿芜能不能平安从秋猎回来,听说秋猎很危险,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
她长吁短叹道:“阿芜出事倒是没什么,就是担心没了阿芜,师父以后又是孤身一人……”
她停顿了下,见老乞丐没反应,又接着叹出一口长气:“没了阿芜,谁还能给师父养老送终啊。”
“停停停停停。”
老乞丐越听越不对劲,没好气地睨她一眼,“老子活得好好的,怎么就养老送终了!你这小丫头没安好心,有什么事直说。”
姜芜嘿嘿一笑,摊开手掌朝他伸去,眼睛眨啊眨:“我师父可是这世上最最厉害的毒修,肯定有特别特别多宝贝,要是师父能大发慈悲,给我一两件保命就好啦~”
老乞丐嘴上嗤一声:“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他话这么说,还是从怀里掏出个脏兮兮的小布袋扔给姜芜:“就这么点东西,你爱要不要!”
“谢谢师父!”
姜芜宝贝似的往怀里塞。
保命符啊保命符。
毒不死那群傻叉。
老乞丐瞧她这样,忍不住咧嘴一笑,有点感慨。
这丫头,穿得漂漂亮亮,生得也漂漂亮亮。
像闺阁里的大小姐。
旁人瞧他这穷酸样就绕道走,哪会愿意停下来跟着他。
若是他们知道他是毒修,那跑得就更远了。
没想到这年纪,能遇上这么个心思干净的小孩。
他正感慨着,忽觉不对劲,一只手正偷偷探入他的口袋里摸索,见里面什么都没有后,掏走了仅剩的那两颗补气丹。
老乞丐:“”
得。
白感动了。
什么大小姐,这明明就是个小无赖。
-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期间,姜芜大门一步未出,饭一口没吃。
倒不是她想临时抱佛脚,而是东常败给的药浴方子,泡起来实在太疼了。
不像第一次,只在入水时比较痛,而后痛感就慢慢消散。
这次待在池子里的每分每秒,全身上下都像被毒虫啃噬。
筋骨更是寸寸瘙痒难忍,诱她去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