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去,身后突然响起道阴恻恻的声音:“姜小姐。”
姜芜一激灵,险些摔坐在地。
她回头瞪了眼宋桉,道:“干什么?还嫌十鞭不够多?”
唇红齿白的一张嘴,声音也是清脆娇甜的,偏偏说出来的话要多不给面子就多不给面子。
宋桉没搭理她,反倒是往她屋内探了一眼,眼中闪过精明的光:“奇怪,姜小姐的侍女去哪了?”
他竟还在怀疑!
姜芜拧眉,张嘴就骂:“你什么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绵绵是我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走狗!”
“你!”
宋桉也没料到这丫头两嘴一张就是污蔑人。
他想起长老教诲,深吸一口气抚平情绪,冷哼道,“别说是秋妄阁的侍女,就是清荷,我也未必瞧得上!”
这话刚落,胸口蓦地被踹了一脚。
他来不及反应,趔趄两步。
一根树枝自姜芜身后钻出,缠上他的手腕,隐约有青黑色毒素入侵。
宋桉暴怒道:“你干什”
话未落,眼前一阵晕眩,所有人和建筑都融杂在一起,摇摇晃晃。
院中众弟子听见动静走出来时,就见宋桉跌跌撞撞地扯着衣领,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丹修,送我去找丹修”
声音太轻,语序混乱。
有个好心弟子上前搀扶,困惑道:“他说什么呢?”
姜芜忙蹦跶过去解释:“酒,他说他想喝酒。”
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这我怎么听说青玄宗禁酒来着?”
宋桉头昏脑胀,浑身不适,只觉有些反胃,扶着树阵阵作呕,又挥着手说了些什么。
众人忙又看向姜芜:“他这回说什么?”
姜芜一本正经地解释:“他说酒,快给我拿酒来。”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认真,加上刚拿了魁首,说话格外有信服力。
这下所有人看向宋桉的视线带了点不屑。
池栎钻出来道:“我呸,那我前几日喝酒,他还说什么要送我去挨戒鞭,道貌岸然!”
“都说宋大公子是举世无双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