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去问,也只说身体不舒服。”
看样子,阿月白天不大会出现血妖的症状。
姜芜若有所思道:“知道了,那让她先待在此处,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那您呢?”
“我,我今夜跟她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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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姑娘们大概还不知道此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多时,响起热热闹闹的烟花爆竹声。
姜芜坐在简陋的桌案旁,随口吃了两颗毒药,边消化边盯着阿月看。
她起初还在龇牙咧嘴地挣扎,一副要把姜芜拆骨入腹的模样,到了后半夜,就渐渐安静下来,獠牙也随之退化,肤色恢复了原先的白皙红润。
见此情况,姜芜仍没敢将她轻易放开,只盘腿坐着,一边修炼一边等天亮。
灵力入体,不多时,困意涌上来。
等姜芜从桌案上仰起头时,就见阿月仍旧被拴着,但是已恢复清明,歉疚地看着她:“阿芜。”
姜芜赶忙将她放下来:“你怎么不喊我?”
“昨夜你一定没睡好,就想着不吵你。”
阿月似是腿软,扶着墙才没摔倒,她担忧道,“你可还好?我昨夜可有伤着你?”
“没有,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姜芜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莫名有点装逼,抿了抿唇烦躁道,“反正没有。”
自己给自己说生气了可还成。
阿月想笑,又觉得此时不是能笑的好时机,走过去拉她在桌边坐下:“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姜芜闻言,直入主题:“我想知道,你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
“就在我娘死后的半个月。”
阿月低垂眼眸,眉宇间有两分化不开的哀伤,“我原以为,我娘被此病困了多年,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谁知道”
她抓住姜芜的手,心中似有不甘:“阿芜,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诅咒。”
“不会。”
姜芜心中隐约有了思量,她顾不上安慰阿月,又问,“我还想知道,你娘是何时出现这个症状的?”
“我娘?”
提到这个伤心事,阿月轻轻叹口气,“大概已有四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