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姜芜摇摇头,“此事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与血妖有关,你应当知道血妖吧?若章誉真是凶手,恐怕你也会有危险。”
池栎这会儿倒是胆子大:“能有什么危险?你俩在外头守着我,我身上还有我爹给的护身符,他章誉虽是元婴,却未必能奈何得了我。”
听他这么说,慕晁姜芜二人对视一眼,而后起身道:“那便走吧。”
血妖一事,事关整个修真界,池栎愿意出一份力,那也没什么不妥当。
只是他平日里总唯唯诺诺,到此时竟还有两分担当。
实在让人另眼相看。
姜芜边往脑袋上戴斗笠,边道:“你进去之后,只管跟章誉找些话随便聊,不论他怎么推辞,你都要拖住他,和他共赏游船。”
“好,放心。”
池栎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抚了抚胸口。
三人出了门,跟着门外小厮一路上到四楼尽头。
池栎支走小厮,瞧了眼身后两人一眼,瘪起嘴:“若是我牺牲了,你们可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带回”
他话未落,门嘎吱一声从里头拉开。
章誉似是刚准备出门,瞧见三人脚步一顿,和池栎大眼瞪小眼:“池少主?”
池栎立马收起脸上表情,朝着章誉一拱手:“章师叔。”
对方面上写满警惕:“池少主怎会在我门前?”
“哦哦,晚,晚辈方才来时,就瞧见章师叔了。”
池栎原先还有些紧张,一开口,就忍不住暴露本性,揶揄道,“没想到章师叔也喜欢这种花柳之地呐!”
他探头朝章誉身后房间看去,好奇道:“也不知章师叔叫的是小倌还是姑娘”
章誉眉心一跳,不动声色挡住他的视线:“池少主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了,章师叔有所不知,这采春楼遍布大江南北,晚辈不才,正好是采春楼的一级贵宾!”
池栎眉飞色舞道,“今夜有花船,届时晚辈所在的厢房,乃视野最佳,到时候章师叔看上哪条花船,便可以包哪条。”
他说着,已抓住章誉手腕:“走吧章师叔,不必跟晚辈客气。”
章誉却驻在原地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