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压倒在地。
里头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姜芜!你敢给我下绊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没有人搭理他们。
很快将他们往牢房中送去。
慕晁幸灾乐祸道:“他们这才刚从巡抚司的牢房出来,又要进县衙的大牢,啧啧啧,几个剑修,离了灵力,连剑都握不住,废物。”
姜芜深以为然。
她走上前,将何家母女扶起来:“没事吧?”
“谢谢大小姐,啊不,云夫人。”
姜芜不太喜欢这称呼,但也没反驳。
只温吞笑了笑。
她生得漂亮,眼睛圆,脸也是没有什么棱角的鹅蛋脸。
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她轻声道:“别怕,我爹会为你们做主的,你只管说发生了什么事就好。”
何娘子眼神躲闪,二丫就已奶声奶气开口:“是坏人,坏人昨天晚上要害娘亲,娘亲受伤,只好蜕”
她话没说完,被何娘子一把捂住嘴。
何娘子磕磕绊绊道:“云夫人恕罪,二丫年纪小,乱说话。”
她说着,抱着二丫就往里跑。
剩下姜芜几人满脸疑惑。
蜕什么?
总不能真的是蜕皮吧?
难不成,这何家母女,真的有问题?
姜芜忽而视线一凝,落在方圆落下的剑上。
那剑锋上的血已经凝固。
呈一种奇异的颜色。
谢酝贺逍也注意到这一点,两人将剑拿起来:“嘶——这颜色”
姜芜总结:“五彩斑斓的黑。”
确实是五彩斑斓的黑。
细看是黑,一旦微微反转光线折射,就反射出不同亮色。
这血,是那个二丫的。
看来确实有问题。
无鹰宗的人没看错。
谢酝低声道:“今晚老二去找老四,一块盯着他们母女,我和阿芜去徐家。”
“好,今夜不论如何,都要抓到凶手,如若不然,明天大师兄就要去京城了。”
贺逍补充道,“阿芜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