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盖弥彰,小声道:“补药。”
“哼!”
小丫头片子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用猜便知道。
池堂主艰难地支起身子,池栎忙去扶他:“爹,你如何了?”
“无妨,暂时不会死。”
他话落,重重咳了两声,捂着胸口喘气。
好半晌才缓过神,挺直背脊,朝阿钿招手,“把玉盘拿过来。”
阿钿一愣:“啊?”
池宗主淡声道:“不是要启用八门金锁阵吗?”
“可,可是”
阿钿拿着玉盘为难道,“八门金锁阵极为损耗心力,您这身体,怕是撑不住吧?”
池宗主一双冷厉的眸中仍没有什么情绪:“拿来。”
“”
阿钿拿不定主意,求助地看向姜芜。
如此一来,池宗主怕是性命堪忧。
池栎也微微皱起了眉,垂眸看向父亲,有些孩子气道:“爹,你一个无情道管这么多做甚?”
他原以为父亲根本不在乎自己。
但方才却为自己强撑着挡下一击。
那应当,也是有点在意自己的吧。
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难怪你修不成无情道。”
池堂主如鹰钩般锐利的眸子望向池栎,“你连无情道是什么都不知道!”
池栎还是怕他,闻言缩了下脖子:“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无情无义,斩断七情六欲,从而获得道法大成吗?”
“胡扯。”
池堂主双手搭在膝上,周身有灵力浮动,“无情道,是存天理灭人欲,视万物为刍狗,岂有无情无义一说。”
姜芜接过玉盘,蹲在他旁边撑着脸,总结道:“所以,您方才不顾一切救池栎,只是因为池栎是刍狗。”
池堂主:“?”
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脸色难绷,顿了半晌,还是点头:“可以这么说。”
池栎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嘴唇哆嗦:“我还以为您把我当儿子,原来您只把我当狗。”
池堂主:“”
越说越离谱了。
他朝着姜芜一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