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优良,待人谦和,如何不让人喜欢。
周云文虽然年长他几岁,却并不觉得冠弟幼稚,甚至也想同他多亲近亲近。
他隐隐有种直觉,冠弟日后一定能在科举中闯出一个名堂。
听见周云文这么说,陈及冠这才接过油皮纸,“多谢老师和师娘关心,也多谢文哥与彩妹了。”
周云彩笑的眼睛眯成一条门缝,“冠哥,你先吃,吃完了再同我说,我娘亲那里还有好多呢。”
陈及冠小心收起油纸包,“这些便够我吃许久了。”
肉干是金贵吃食,平时要是饿了,吃上一根就能顶上许久。
又说了几句话,周云文这才拉着妹妹离开,“冠哥好生休息,不要误了下午的功课,若是有不懂之事,可以前来寻我,我们一起探讨,对了,你知道我在乙班吧?”
“自然知晓,云哥昨日同我说过。”
周云文拉着依依不舍的周云彩离开。
陈及冠拿着油皮纸回去,又站了一会儿桩,这才脱掉千层布鞋,上床休息。
睡了约莫两刻钟,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他起身穿上布鞋,背着书箱来到学堂。
时间尚早,里面空无一人,趁着安静,他拿出书籍安心观看。
“冠弟,莫非你中午并未休息,须知读书需劳逸结合,方可持久。”
风度翩翩的徐锦书摇着纸扇走进学堂,见他姿态,忍不住出声问道。
“徐兄,我刚才小憩了一会儿,也才来学堂不久。”
徐锦书没再多说,或许是受到他的影响,在他旁边坐下后,也拿出书看了起来。
第三个到达的是秦峰,这个沉默寡言的独行人见他们俩如此认真,愣了一下,一言未发,径直坐在第二排,沉声学习。
张银宝和郭和姗姗来迟,见同窗如此认真,纷纷加入其中。
下午夫子也会讲上半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便交由他们自己学习,完成夫子布置的功课。
不过周礼平讲完课后,开口道:“陈及冠,拿上《大学》,随我来书房一趟。”
徐锦书和张银宝有些担心的看向好友,在他们印象里,被夫子单独叫到书房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及冠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