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赠送给你们了。”
虽然他缺钱,却也不能收他们的银两。
徐锦书皱眉,“可是冠弟,这画就一幅,难不成一分为二?这可真是暴殄天物。”
陈及冠狡黠一笑,“我再画两幅不就是了,费些墨水纸张而已,不打紧。”
他甚至连郭和都考虑到了。
说做便做,结构和细节已经想好了,因为只需要复制粘贴一遍,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两幅近乎一模一样的画像便出现在白纸上。
陈及冠想了想,分别在画像的空白处写上:
安平六年,时值初春,赠予徐兄(张兄、郭兄)——陈及冠。
三人拿到以后,爱不释手,当即约定道:“待及冠之日,而立之年,不惑之年,甚至知天命之年,我等当齐聚相会,届时拿出这画像,不知该有多快哉。”
张银宝附和,“届时还要劳烦冠弟,每次都作上这么一幅画。”
说着,他将自己所作水墨画卷起来,回赠给陈及冠,另外两人也是如此。
陈及冠也陷入他们的憧憬中,拱手道:“理应如此。”
郭和小心翼翼将画卷起来,问道:“还未请教,此技法如何称呼,何处学来?”
他已然起了学习的心思,毕竟他刚才看到了,陈及冠是用炭条来作画的,炭条可比墨水便宜多了,而且他个人更加喜欢这种写实的画法。
陈及冠将他们赠予的水墨画仔细收起来,想了想,说道:“此法名叫素描,乃是我自己琢磨的,无甚出彩,还望三位兄长莫要取笑。”
三人对视,纷纷看到彼此眼中的愕然,对陈及冠更加佩服,心中认定自己这位同窗以后定然会一鸣惊人。
张银宝沉吟一声,“冠弟,莫怪为兄冒昧询问,不知家中可窘迫否?”
他毕竟是商户之子,从小被熏陶,对各种商机比较敏感。
陈及冠认真点头,“不知张兄有何教我?”
张银宝眼神闪烁着精明与睿智,“这素描画与众不同,想来那些大户人家会见猎心喜。”
“不若你作上两幅,我代你拿于县城售卖,正好我家在县城有个书铺,只是,不敢确定一定有所收益。”
陈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