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看着他,“如此已是极好。”
说着,他从衣袖里拿出银子,“冠弟,小小心意,莫要嫌弃。”
陈及冠退后一步,正色凛然,“徐兄,这如何使得,快快拿回去,莫要以金银坏了同窗情谊。”
徐锦书面露羞愧之色,“是为兄冒犯了。”
但他心里还是在琢磨怎么报答冠弟,思来想去,不如直接送上一袋大米。
也不告知冠弟,送到灶房去,这样冠弟总拒绝不了。
两人回到学堂,正好看见张银宝打了一个哈欠,百无聊赖看着手中的书籍。
见他们进来,狐疑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到何处去了,莫非有好事发生,唯独落下了我?”
徐锦书给了他一个白眼,“不学无术,枉读圣贤书三四年。”
“彼其娘之,何以言语作刀挤兑我?”张银宝气鼓鼓的看着他。
徐锦书不看他,自顾自盘膝坐在支踵上,认真读书。
见状,张银宝自是不太好发作,只能自己拿起书籍,但看那气呼呼的模样,明显是看不进去。
陈及冠也盘膝坐在支踵上,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夫子给自己开小灶是广为人知的事情,连徐锦书都有类似想法,怕是甲班和乙班的师兄心里或多或少也有类似想法。
特别是甲班的师兄,他们即将要考取童生功名,正是渴望夫子指导的时候。
而自己一个丙班的学子却占据了夫子宝贵的时间,他们心中怕是也有意见。
只是不知,这些师兄一直都没发作过,甚至平时遇到了,与他相处颇为融洽。
想不明白是为什么,陈及冠也就不想了,或许是这些师兄过于尊敬夫子,不敢对夫子提出任何质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