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房解手出来,张银宝将一个荷包递给陈及冠。
“这是你上次素描画所售得的银两。”
一想到那幅素描画,张银宝就忍不住面露笑容。
太大胆了,把玉足直接画了出来,还露着精致的锁骨。
他当时看了都心潮涌动,想把这幅画占为己有,可终究还是不好意思。
陈及冠也有些脸红,接过荷包,里面是一两银子,他心满意足。
张银宝憋笑看着他,“冠弟,你可知买这素描画者是何人?”
陈及冠一脸不在意,“不相干,只要不找到我就成。”
张银宝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买此画者,乃是县太爷家的公子,上次你所作苏媚娘之素描画,同样是县太爷家的公子买去。”
“冠弟,听我家仆人所说,他还不断追问,究竟是哪位大家作的画,他想结交一番。”
陈及冠:“张兄,可切莫透露了小弟的身份。”
张银宝摆摆手,“我当然未说,连家中仆人也未告知,只是每当想起此事,便忍不住发笑,不想县太爷家的公子,竟有如此慧眼。”
回到学堂,众人收敛笑声,各自盘膝坐在木制支踵上,开始研习功课。
陈及冠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干脆拿出话本《修仙录》,认真写了起来。
历经快三个月,第一卷总算快要写完,如今只差一个收尾。
干脆趁着现在有空闲时间,一鼓作气给写完。
日头来到正中,陈及冠落下最后一笔,将线装白纸上的墨迹吹干,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话本可浪费了他不少的心神,构思的世界观无比宏大,甚至查找了许多道家书籍。
还好夫子的书房的书够多,不然还真写不出来。
而且话本中间还穿插许多素描画,这也是他进度如此缓慢的原因。
但有了素描画的配合,想必读者阅读的时候,感受会更加直观。
到时候自己再多画一些素描画,配合着话本售卖,想必收益会好许多。
收起话本,周围的同窗也在收拾书箱。
“冠弟,再会。”
“各位兄长,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