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无非费些炭屑罢了,无伤大雅。”
他只是单纯觉得学堂其余同窗都都收到了他赠予的素描画,单单落下秦峰一人不太好。
其次,他对秦峰有些感同身受。
前身他身为孤儿,自卑心理作祟,与班上同学格格不入,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后来随着知识充盈大脑,步入高中以后才慢慢变得外向起来,算是走出了自我。
秦峰感激的嘴皮哆嗦,掩面而泣:“我,我当是羞于为人。”
陈及冠眨眨眼睛,“时辰不早,秦兄不若先行回家?”
秦峰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将他的面容牢牢刻在心里。
随后,深深俯腰行了一礼,“今日之礼,他日定百倍还之,若违此誓,天雷劈之。”
陈及冠连忙按下他的手,“秦兄,何至于此,快快回家,明日我们一起研习功课。”
“一言为定!”
秦峰重重点头,仔细收好画卷,昂首挺胸朝私塾外面走去,余晖打在他身上,似乎扫去了不少阴霾。
陈及冠将话本揣到怀里,笔墨纸砚收拾齐全放到宿舍,这才迈步朝灶房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窗,虽然彼此不知姓名,但都礼仪周到。互相行礼。
值得一提的是,夫子待他是不同的,不仅每日开了小灶,而且安排的住宿也与其余学子不同。
整个私塾是三进三出的院子,内院小,外院大。
而外院则有学堂,宿舍,灶房等等设置,也是学子活动的范围。
未经允许,学子是不能进入内院的。
而需要在私塾借宿的学子,通常是数个人一个房间。
陈及冠则单独一个房间,而且是在中间的院子,宽敞静谧。
刚来到灶房,急匆匆跑过来的周云文看见他,眼睛一亮,先是整理一下衣袍,这才道:“冠弟,爹叫你一起用饭。”
陈及冠纠结站在原地,周云文看出他的犹豫,笑道:“冠弟,为何踌躇不前?”
“你是爹的关门弟子,按理说当日日与我爹同食,只是你自己较真罢了。”
“再说今日乃是小妹生辰,特来请你参加家宴。”
“今日是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