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所提到的知识,不仅是《孟子》里面的,还延伸到其他学说之中。
有些典故,他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无奈,他只能拼命记忆,不敢发声。
陈及冠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他已经沉浸到与夫子的问答之中去了。
他很享受夫子的教学方式,就像是两人在探讨学问一般,一问一答,不像是教学,而像是在分享自己的见解。
这也多亏了前世有足够的见识,有些东西虽然了解不深,但总有独到之处。
而周礼平的目光虽然被时代所限制,但每当他提出一个新奇见解时,总能用自己扎实的学识,将里面的典故事例详细说出来。
陈及冠缺的就是对这些典故事例的了解,就像是了解历史和古代的先贤一般,不断吸取这些知识。
当然,一教一学之间,节奏基本都是周礼平在掌控。
约莫一个时辰后,太阳已经明显西斜,外面能听到很明显的风声。
周礼平喝了一口茶水,心满意足道:“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们自便吧。”
每次教导关门弟子的时候,他同样也很享受,总感觉自己的思路都被打开了一般。
陈及冠也感觉大脑运转太快,感觉有些昏沉,拱手行礼,“弟子,拜谢老师。”
奋笔疾书的徐锦书也连忙行礼,“学生,拜谢夫子。”
周礼平摆摆手,径直走出书房。
徐锦书回想刚才的场景,苦笑一声,“冠弟,平日夫子都是如此教学的?”
陈及冠理所当然点头,“可是有不妥之处?”
徐锦书摆手,“并无,只是为兄稍感吃力。”
陈及冠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他感觉不到压力,反而乐在其中。
只能安慰道:“兴许是徐兄并不适应,过几日便好了。”
徐锦书重重点头,决定每天晚上少睡一个时辰,挑灯夜读,一定要追上冠弟的进度。
“冠弟,夫子已离去,不知我等现在当如何?”
陈及冠站起身,“人有三急,自然是去茅房解决一二。”
这么一说,徐锦书也感觉有些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