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镰刀和背篼,“冠哥儿,你回吧,等会儿俺帮你把猪草打回来。”
陈及冠自然抢不过他,挠挠后脑勺,“田叔,哪儿能耽误你。”
“不耽误不耽误,以后这些粗活你招呼一声,村里有的是人,你安心读书就好。”
说着,他迈着腿就朝村后走去。
陈及冠跟在他旁边,“田叔,七叔公在哪儿,我有个事想同他商量一下?”
“啥事儿?”
陈及冠也没隐瞒,“我写话本赚了些银子,想给族里谋个进项。”
陈田毫不犹豫道:“银子留着你自己读书就成,村里好着呢。”
陈及冠和他说不清楚,干脆问道:“那七叔公在哪儿?”
“俺爹,俺爹应该在地里吧,喏,那不就是了?”
顺着他手指的目光一看,玉米地里隐约有一个蹲着的人影。
陈及冠拨开沾着露水的玉米叶,动静立马引起陈大山的注意。
明明是大清早,陈大山却打着赤膊,光脚踩在地里,一身黝黑的肌肤还能看见露水。
陈大山抬头看了一眼,惊喜道:“冠哥儿?你咋找到这里来了?”
陈及冠看了看他,“七叔公,你咋不穿衣裳?”
“衣裳不得被叶子割破?”陈大山反问。
说着,他站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腰,来到玉米地外面,坐在田埂上,喝了一口陶罐里面的水,“冠哥儿,你寻我是有事?”
陈及冠点点头,将话本的事情给他说了。
陈大山目瞪口呆,嘴巴甚至能塞下一个鸡蛋,“啥?八十两银子!”
他砸吧两下嘴,久久才回过神,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冠哥儿,你比你爹还有出息嘞,还没考上功名就能挣这么多银子,亏俺还担心你以后读书咋办,现在好了,八十两银子,足够你考到秀才了。”
陈及冠连忙打住,“七叔公,族人帮了我们家很多,这笔银子大家也出了一份力,我想同你谋划一下,咋给村里人添个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