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陈大山还叮嘱道:“冠哥,你千万不能去碰买卖,万一官府把你的户籍给改了就麻烦了。”
陈及冠挠挠后脑勺,提出自己的疑问,“那村里去镇上卖豆芽不是买卖?”
陈大山声量一下变大,“这都不是一码事,咱们又没个铺子,冠哥儿,你别瞧着哪些商户有钱,但走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
“钱赚的再多有什么用,连件好些的衣裳都不敢穿。”
陈及冠一下被为难住了,“七叔公,那现在咋办,我就想让大伙儿的日子过得舒服些。”
总不能去买地吧,他这八十两可买不了几亩地,而且土地的收益见效太慢,光是官府收税就让人头脑疼。
陈大山想了想,突然道:“冠哥,干脆你再挖两个池塘,租给大伙儿干,这样还有个由头,大伙儿心里也舒坦一些。”
陈及冠想了想,感觉也是个主意,“成,那我就请人挖两个池塘,这两个池塘就放在族里,每年收益平摊就成。”
陈大山再次反驳,“这不成的,村里有懒的也有勤快的,分不清楚的,这事儿不能做。”
陈及冠一听,也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人不患寡而患均,这事儿还真的好好琢磨。
陈大山见他拿不定主意,直接道:“这事儿就按我说的做,你开两个池塘,请村里人打理,你要是有善心,逢年过节给大伙儿几条鱼就成。”
“也不用另请他人,俺在村里招呼一声,有的是人来帮你挖池塘。”
陈及冠一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那池塘挖在哪儿?我家也没地了。”
“地皮好说,族里有,不过不能直接给你。”
“我给租金。”
“成,这租金俺不会独吞,放到族里,也不分给大家,拿来用作祠堂的开销,另外谁家困难了,就帮扶一二,以往都是如此。”
这事儿落下,陈及冠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成,那劳烦七叔公帮我操持,需要多少银两你说一声便是。”
陈大山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显然很高兴,“不是个麻烦事儿,现在我就去给大伙儿说。”
说着,他顿了顿,感慨一声,“冠哥儿,你有心了。”
陈及冠笑了,“七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