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建筑,和两处宅子,似乎也颇有不少相似之处。
这两处宅子,如果和王府的建筑连起来看,哪里还是什么单独的宅院,分明就是王府的后院的一部分,无非几堵高高的围墙将这宅院的幽深和王府的富丽堂皇分割开来而已,若是不看围墙,这活脱脱就是王府的后宅。
而此刻,在前院的某个院落,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正愁眉苦脸的和一个中年美妇相对而坐,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的气氛,似乎有股说不出的郁结之意。
良久,还是美妇开言了,她的声音糯糯的,不是刻意做作,但是那话语里的那股慵懒之意,似乎天生就有。
“要不,依照奴奴的做法,那人不声不响便朝着我大同而来,出了差池,谁都负不了这个责,奴奴手里头,倒是还有几个可用之人,那些鞑子们反正不消停,趁着这个机会,鼓捣点大的,消息传出去,那人知道这边不太平,或许就会改道去了别处!”
“那就只怕真的会弄巧成拙了!”中年儒雅男子苦笑着摇摇头:“若是旁人,没准因为自己身份贵重,惜身惜命,不涉险地,但是这一位,只怕你弄出这样的动静,他倒是巴不得呢,正合他的意思,他那性子,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那朝中的李东阳王鏊等人呢,干什么吃的,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死谏,这臣子可做的有些亏心了啊!”
“死谏,那位能听吗?听过刚刚出关,几位大学士就亲自前来追赶劝阻,希望他改变主意,可是这几位大学士不出头倒好,至少天子的仪仗所在,天子就在那里,这几位一追过来,咱们的这位天子,那是谁都找他不着了,若不是先前天子曾流露出要来我大同和那鞑子小王子一决高低的意思,虽然是说笑,但是好歹也给指了个方向,我们才可以坐在这里商量不至于等到天子到了跟前才知道这事情!”
中年儒雅男人,正是这一代的大明代王,大同正是他的藩镇,而中年美妇奴奴虽然和他言语亲密,却并不是代王妃,代王的王妃已经病逝了多年,一直都尚未重新纳妃呢。
两人在这里谈论的事情,若是一言半语泄露出去,只怕这大同立刻之间就要混乱不堪。远在北京的少年天子,不老老实实在他的皇宫里呆着,竟然玩出了一出微服私访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