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估计是让人给当枪使了!”张彩摇摇头,经过这一会儿的冷静,他将陈东的话想了一遍,认为陈东的话,十有八九是实话,陈东没胆子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说瞎话,他应该知道掺合这样的事情的后果。
“我就说嘛,下面那帮小子们疑神疑鬼,镇抚司或许以前还有些威风,不够如今皇上宠信咱们刘公公,他们的这点威风,也剩下不了多少了,怎么敢算计张大人!”
余雄哈哈笑道,一副大为替张彩宽心的模样,不过张彩知道,就算自己这么说了,这件事情也肯定不就会这么了结了,东厂的人肯定会监视陈东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这和他就没多少关系了。
“对了,余档头,东厂和镇抚司这么多年都不对付,大家都知道的,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必镇抚司那边的情况,余档头还是很清楚的。”
“那是自然!”余雄傲然点点头:“没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咱们东厂一直防着他们呢,张大人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就是了,若是咱们不知道,问旁人,那就更不知道了!”
“适才那夯货说,和他会面的那几个镇抚司的人,领头的是女人,那些人底细查了出来,是南镇抚司的人,但是,我好像没有听说过有女人在其中当差的啊,尤其是,貌似还有品衔!”张彩摇摇头,很是困惑的说道:“若是朝廷敕封这西南西北边陲的那些不服王化的边民,有女子得到朝廷职衔,我倒是不奇怪,但是,镇抚司有职衔女官,这就有些奇怪了是吧!”
“那不可能!”余雄一口否定:“就是咱们东厂,用几个女人是可能的,但是,要得到职衔,那是想都不要想,什么时候,咱们大明朝的男人都死完了,需要用女人来办差了!”
铿锵有力的话说完,余雄仿佛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张彩敏锐的捕捉到了余雄的这一分犹豫。
“余档头想到了什么不妨直说,凡事或许都有些例外这个不足为怪!”
“我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么多年,没听到他们的动静了,也不知道这些人还在不在职,如果那女人是这些人中的一个,那倒是不奇怪了!”
“哦!”张彩笑道:“没事,反正我这也是闲着,余档头就当闲话说说,我也好长几分见识!”
“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