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难事儿。
我把那信封在包里放好,又沿着广场走了一圈,近距离观察了一下青铜像方阵和那些在最前面与巨型蝼窳对峙的青铜像武士,发现那只巨型蝼窳身体表面伤痕累累,而且都是利刃所伤,想来是曾与这些青铜像武士发生过交锋,最终形成了这种对峙局面。
以彭家小楼的经验来判断,没准儿受什么刺激之后,这双方还能再接着掐起来。
熔岩暗河紧挨着广场一侧继续向前流动,直抵尽头石壁,消失在石壁下方。
在暗河边际,我看到了一具形状古怪的白骨,没有头部,却有四只手臂,两只黑漆漆,两只白惨惨。
这是彭老太的身体。
那晚她坠入地下熔岩暗河之后,居然没被岩浆烧成灰,而是一路被冲到了广场这边,看情况应该是挣扎着上岸,结果在这里撞到了那个青铜像武士手里,被摘了脑袋。
只是搞不清楚那青铜像武士为什么会提着她的脑袋爬上地缝追到彭家小楼去杀那只大型蝼窳。
听当时许树森的语气,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而且对那青铜武士颇有些轻蔑,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追问。
我看着那无头白骨,越看越别扭,忍不住上前一脚,把它给踢回到溶岩河里,然后不再拖延,沿着广场向尽头山壁进发。
二十几分钟后,来到石壁下方,只见一道在石壁上凿出来的立陡台阶处伸向山腰处的禁宫浮屠,而台阶之下有几具稀碎的白骨,也是穿着鬼子军服,看情形当是从上面掉下来摔死的。
而那辆青铜小马车也同样停在石阶下方,不过是偏左一些的方位,马车上的青铜小人站于车上,半弯着腰,一手指向石阶旁的山壁。
那山壁上雕着一道门户,门锁位置是个长方形的扁口子。
我试探着把写着邀请内容的铜条塞进去,便听一阵机括转动,伴着令人牙酸的吱嘎声,看起来是雕刻上去的石门居然缓级打开,露出一条幽深的向下的通道。
这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