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但没根基就是没根基，怎么看也不像那种值得私人投效的对象吧。
要说我经营个十几年，有了祝春晓那般的能耐和地位，来投效倒也能理解，可现在上来，那就完全理解不能了，就算想提前烧冷灶，这也未免太心急了点吧，一家伙提前十几年，也不怕步子太大扯着蛋。
我于是诚恳地说：“我不明白。”
洪金鑫转头看着夏思雨，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夏姑娘其实是除噩力士吧。”
夏思雨正仰头灌着饮料呢，听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当场就呛着了，一张嘴就把饮料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不止。
我赶紧给她拍了拍后背。
好容易缓过气来，擦到嘴边的可乐，夏思雨看着洪金鑫道：“怎么看出来的？你身边也有？”
“我哪配除噩力士投效。”洪金鑫摆手道，“不过当年我前往南海紫竹林拜访渠天师，身边就跟着位除噩力士，他曾立于崖边，掷锤击杀海中噩化妖鱼，当时的气度与小夏姑娘一脚退敌一模一样。”
一脚踢飞个胖子和一锤杀掉条噩化妖鱼的气度怎么就能一模一样？
我实在想像不出，更想不明白，这事儿跟他这么孤浊一掷地搞投效又有什么关系。
夏思雨撇嘴道：“渠士良身边跟着的那个是廉刑吧，听说小时候被噩化的邪物伤到了，脑子不太好使，就练出一身傻力气，廉家怕他以后没有着落，正好渠士良当时要去港岛参加个国际净宝天师交流大会，想要个除噩力士在身边充场面，廉家就把廉刑送给了他。渠士良靠着廉刑护身在大禹山净化秦王鱼纹玦，一做举成名，把紫竹苑吹成了南方第一。不过他过后却欺负廉刑脑子不好，把功劳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提廉刑的作用，惹得廉家大怒，断了与紫竹苑的往来。”
这种涉及除噩力士家族的八卦，非内部人士不可能这么随口就扔出来。
洪金鑫听了，更是喜形于色，拍掌道：“小夏姑娘说得不错，渠天师虽然本事大，但紫竹苑的传承断绝过，不知道除噩力士对净宝天师意味着什么，只当仆役辅助来用，结果白白错失这大好时机。自打廉家断绝与渠天师的联系后，便再没听说有哪个净宝天师，或是哪家的势力，得到过除噩力士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