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的看着崔绍文,顿时无赖起来:
“崔绍文!你也知道我是你爸!你见过哪个当儿子的要杀自己老子!你个……”
崔绍文将刀子从崔鸿良的脖颈上移开,往上移动,刀口转换方向立刻伸进了崔鸿良的口腔,稍一用力就能横切崔鸿良的整张嘴。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菩萨心肠,纵容崔鸿良这个做父亲的不合理举动。
按理说,现在的崔鸿良就该匍匐在纪妙人的脚下求饶,而不是养着一个年纪比他还小8岁的年轻女孩逍遥快活。
“爸,时至今日,你磨灭了我对你所有的宽容。”崔绍文苦笑一声,在崔鸿良张大的嘴巴里慢条斯理的旋转刀口,其上腥味极重的鲜血让崔鸿良几欲呕吐。
“那9年前,妈没能做的,我替她做。怎么样?”
“唔唔唔!——”崔鸿良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舌头一动就会被锋利的刀口刮到,如今他嘴里一片鲜血,狼狈的染红了牙齿。
“三少!二少的电话打通了!”一个秘书急匆匆走进来告诉崔绍文,保镖继续拿刀口抵着崔鸿良的口腔。
“二哥。”崔绍文拿过电话,沉声喊了一句。秘书递给崔绍文手帕擦拭手指上的脏血。
“什么事儿?”那头崔奚卓声音懒散,没什么好气的吐出几个字。他刚完成任务回来 ,正忙着处理最近军部升上来的几个刺头,这些愣头青专门跟崔奚卓对着干。
“找你借兵。”崔绍文走出崔鸿良的别墅,坐在宾利的后座上翘着二郎腿,“我要京都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
“哟?口气这么大?”崔奚卓立马精神起来,“抓谁?”
“我未婚妻不见了。我怀疑是被别的家族劫持了。”崔绍文给秘书打手势,要秘书下令攻击所有可能对连翘有敌意和预谋动机的家族。
崔奚卓松松筋骨,“哦?他们觉得我是死人吗?敢动崔家的人?”
他锐利的眼睛瞥过窗外的雨幕,“五万够不够?”
“够。二哥,明年我会多给军部捐款300亿。”
崔奚卓闻言笑眯了眼睛,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家人说什么两家子话嘛?我现在调兵过去,半小时内,京都所有人的进出都得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