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你现在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
林君珩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是不是应该等连翘对自己的印象好点了,再表白更合适呢?
林君珩垂眸想着,觉得是这个道理。
他妈妈和他爸爸在一起之前就是很好的朋友。
自己可以跟爸爸学习一下。
“其实……我没什么朋友。”林君珩说完自己都有点想笑。
这话太假了。
他跟张群英一样,朋友遍全球的那种。
“算了,我跟你讲一下我妹妹阿玉的事吧。”
“我家有点复杂,小时候有个仇家绑架了我和阿玉。阿玉有点智力缺陷,她听不懂绑匪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我怎么哄都不管用。”
林君珩说这些的时候,头垂的有些低。
但是连翘感觉很莫名其妙,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绑匪就给她灌了安眠药,强迫阿玉安静。但是阿玉身体很弱,过敏源极多,等我们回到林家的时候,阿玉已经救不回来了。”
其实不是的。
小时候的林君珩以为那是安眠药。
后来林君珩长大一些,才知道绑匪是du 贩。
他们给阿玉灌得是当时最新型的du 品,阿玉那个时候才4岁,幼小的身体受不住药性的。
这是他爷爷那一辈结的仇家,又由他爸爸将仇恨扩大。
他爸爸将这些贩子逼上了绝境。不是执法封杀,而是抢夺地盘和种植园地。
林家早年是靠黑道发家的,什么生意都沾一些。黄赌du都有。甚至早年是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到他爸爸这一代,才开始洗白。也正是因此才爬到了港城话事人的地位。林家也彻底在白道上混了。
也正是因为阿玉的死,林君珩再混账、du品这条路再暴利,他也不做关于它们的任何生意。
连翘不知道这其中的渊源,但是不妨碍她走神了。
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绿色的树叶被雨水洗刷过后极其明亮,颜色变得水嫩嫩的,有一种清新滤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