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个好觉了(后面几天大概也是这样)
过年真忙啊(我现在好困)
那就随便摸一点水更新吧(我好困呐)
一些奇奇怪怪的脑洞,不要讲究逻辑,问就是我好困(架空现代吧,恋爱中,if线,我困了)
是糖,是很无脑的糖(我现在已经没有脑子了,我贼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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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是什么?
是走不完的亲戚,是吃不完的大鱼大肉,是里里外外忙的脚不沾地的劳累。
是艾尔海森终于逮住了空档,而你也见缝插针挤出时间可以赶去赴约。
明明临近过年,可往日里热闹的步行街却比平日里少了许多闲逛的人。
大抵是因为将这份热闹转移到家里或是商场了吧。
所以艾尔海森能很安然的站在步行街搭起来的雕塑下等你。
昨天刚下了雨,气温又是降了十来度,寒风中带着冰冷的水汽,吹的人骨子都凉了。
你记得他穿着向来习惯轻薄,也不知道出门时有没有看天气预报,若是随便穿一点,怕不是会在风口被吹成傻子。
带着担心,你奔向步行街,却在雕塑下看见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那是艾尔海森。
他等你等到无聊,正数着那只大孔雀上面到底串了多少花灯,却听见越来越近的急促脚步声。
刚转身,怀里就扑进了一个人,扑的他一个踉跄。
“啊啊啊,好冰……”
几日未见的温暖重逢,以你的热脸贴在他冰冷的羽绒服上打了一个哆嗦为开头。
艾尔海森笑出声来。
“你还幸灾乐祸?”
你报复似的把冻僵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才发现除开厚实的羽绒服,他里面居然还添了衣服,看上去壮实了不少,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像个球,也难怪方才差点被你扑倒。
“怎么穿了这么多?”
南方的冬天气温不算过分低,像是你,一件厚实的内衣加上一件厚羽绒服就完全足够了,甚至活动起来可能还会出汗。
“祖母让加的。”
或许是自己都觉着有些难为情,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