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自觉的放松了,
大郎一朝得脱,吓得夹着尾巴就逃,一直逃到二郎身边,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哈哈”喘气。
二郎心有余悸的看看沈知意,犹豫一下,伸出舌头,在大郎颈上轻轻舔舐。
“你说谁?”沈怀先反应过来,厉声问道。
“是徐官人,寨主,我们的人在官道上截住一个信使,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语气轻快,透着喜悦。
说着把一封信递了上来。
沈知意从呆滞中恢复过来,一把抢过信,先看信封,是,是他的笔迹。
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泪眼朦胧中,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读起信来。
沈怀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探头过来,就着女儿的手也看。
“知意卿卿如唔”开头还是这几个字。
这封信就不像《与妻书》那么长了,只是给他报了平安,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说明自己很好,很安全,让她不要担心,信中强调,千万不要去找他,也不要试图见他,他现在一个人,尚有脱身希望,若是两个人都在,那萧思温一定再也不会放他离去。
信的后面述说了对她的想念,说全凭想着她,才能坚持下来,让沈知意耐心等待,要不了多久,他们一定会再见。
信的末尾填了一阙词:“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沈知意把信紧紧搂在胸口,放声大哭,巨大的喜悦奔涌而来,如同长江黄河一般,从心里流出,又从眼中决堤而去。
沈怀撇了撇嘴,心里暗暗腹诽:“贼厮鸟,早怎么不写信,这时才来,老子的宝贝女儿差点殉了情,将来老子要你好看,不过这词填的着实了得”
回过头来,怒道:“送信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