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吗?”郭威手忙脚乱的哄着女儿。
“不会有错,除了他,没人能写出如此惊才绝艳的诗词”
郭威手一顿,心里不由得有些吃味,看女儿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明显是情根深种了,不论古今,作为父亲,都会有些不开心。
“爹爹,我现在住的屋子,就是我们当年当年定情之地,求爹爹救救我夫君”
说着说着,郭柔又哭了起来。
“定情?”郭威一愣,接着去御案上翻出一张纸来。
“他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这个情况,郭柔还不知道,一把抢过纸来,正是徐灏写的《与妻书》。
读完之后,郭柔哭道:“这个人叫沈知意,我知道她,她是后来才认识哥哥的,我才是先认识他的”
看看爹爹踌躇的样子,郭柔怕父亲不尽力,咬了咬牙:“爹爹,我们已经我已经委身于他,再也嫁不了别人了,求爹爹成全”
“什么?”郭威大吃一惊。
这福宁殿自建好以来就没翻新过,木质的建筑时间久了,颇有些破败,殿门没关,风从外面吹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各处榫卯由于缺乏保养,也发出几声“啪啪”的轻响。
殿内伺候的宦官和宫女,把自己的身体拼命向后缩,连呼吸都放得越轻越好,就盼着皇帝没注意到自己,这可是皇家丑闻,别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贼厮鸟,直娘贼,天杀的贼配军”郭威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爹爹慎言,他娘就是我婆婆,怎好去骂?”郭柔蹙着眉头抱怨。
这一刻,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郭威不是皇帝,郭柔也不是公主,而是一家普通百姓。
郭威继位才一个多月,本来也没真正适应皇帝的身份。
“什么时候的事?你不会”说着话,忍不住往郭柔肚子上瞟了一眼。
郭柔小脸一红,跺着脚喊道:“爹爹想到哪去了?我们没有就是那天我病了他脱去我衣衫,为我保暖”说着,眼神中全是甜蜜和幸福。
郭威长长的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没想到女儿又来了一句:“我们肌肤相亲,反正反正我嫁不了别人了,爹爹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