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期待,就盼着母亲夸奖一番。
刘氏瞥了儿子一眼,邀请徐灏坐下,两个人就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呼延赞甚是孝顺,急忙走过来,站在母亲身后。
“徐侯”刘氏开口。
徐灏急忙打断:“老夫人切莫如此,我和呼延兄一见如故,俱以兄弟相称,老夫人请唤晚辈名字便是”
刘氏果然更加满意,扭头瞟了身后的儿子一眼,眼神里满是赞许。
“既如此,老身就托个大,唤徐侯表字可好”
“理应如此”徐灏回道。
“大广偌大的名头,却又如此谦虚知理,阿赞,以后要和大广多多亲近”刘氏教训着儿子。
“是,谨遵母亲教诲”呼延赞叉手施礼。
“大广,你既与我家阿赞兄弟相称,往后我儿在汴梁勾当,还请你多多照应,老身这厢拜谢了”刘氏站起来行礼。
徐灏也急忙起立还礼,口称不敢当。
“禁军中,晚辈还有几个熟人,呼延兄既入禁军,晚辈理应照应,请老夫人放心便是”
呼延赞神经质的特质又来了,眼珠一转,喜道:“娘,儿想跟你讨个主意,我想与徐侯结拜为异姓兄弟”
刘氏顿时满心欢喜,这个傻儿子终于靠谱了一次,但是嘴上还是训斥:“胡说八道,徐侯何等人物,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话,眼睛却在徐灏身上瞟来瞟去。
徐灏微微一笑,和呼延赞这等猛将结拜,他求之不得,对于他的未来,那是大有裨益的。
“蒙老夫人和呼延兄青眼,能与呼延兄这等英雄人物结拜,晚辈求之不得”
刘氏大喜过望,自家人知自家事,儿子什么样她作为母亲再清楚不过,本来儿子独自一人来汴梁,她还不那么放心,现在有徐灏照应,这是天大的好事。
当下就在院子里,摆开香案,徐灏和呼延赞在刘氏的见证下,一个头磕下去,义结金兰。
论了年齿,徐灏二十四岁,呼延赞二十岁。
结拜完毕,呼延赞口称“哥哥”,两人把臂大笑。
晚间刘氏不放徐灏走,请他吃了一顿饭,方才放他出来。
出了小院,郑大早已得到消息,正在门口候着,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