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风气就是这样,和青楼花魁诗词应和,其他人绝不会说你玩什么婚外情,而是称赞你风流倜傥。
又喝一会,酒意渐浓,众人皆有些放浪形骸起来,个个衣衫不整,左拥右抱,大声喧哗。
只有柴荣和徐灏衣衫齐整,柴荣是因为要保持形象,他是皇储,不能轻易被人诟病。
徐灏则是放不开,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大广,你家娘子几时临盆?”柴荣捏着酒杯问道。
“知意在六七月间,阿柔在八九月间,怎么?兄长要送礼?不需很贵,我瞧你家那幅《明皇观马图》就很合适,兄长若是送我,我定会笑纳”
柴荣笑骂:“你这厮早就惦记上了吧?行,回头我差人送去,就当我送予外甥了”
顿了顿,轻声说道:“刚才你说经略西北之事,有些道理,等过完上元节,我打算上书陛下,支持于你,彰德节度使之位我帮你便是”
符彦卿接道:“西北苦寒,大广是陛下爱婿,公主又即将临盆,陛下和公主怕是不会舍得大广去西北吃苦”
青玉依偎在徐灏怀里,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暗暗记下:“周国无意南下,要经略西北”
徐灏脸上还带着一个唇印,放下酒杯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能贪图安逸,我一直想做一番事业,如今有了机会,兄长,那便有劳了”
柴荣举杯笑道:“估计妹妹要骂我了,你这家伙倒是省事”
徐灏也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兄长怎不知兄弟间两肋插刀的道理”
柴荣哈哈大笑:“你跟我说秦叔宝是吧,那刘玄德还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如此,青玉姑娘,来我这里”
“兄长此言差矣,为兄弟当然要两肋插刀,为女人那要插兄弟两刀了”徐灏表情更加正经。
柴荣一口酒“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呛得他咳咳半晌,指着徐灏骂道:“这个混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