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固定住,简单的衣着,让他整个人显得风采如玉。
大帐颇大,但也并无什么贵重摆设,只在上首一只巨大的书案,下首两排座椅而已。
徐灏手里拿着一本书,见人进来,却并不站起,而是坐在上首笑道:“仆固兄久仰了”
形势比人强,仆固骨咄禄忍着气,弯腰施礼,用汉语说道:“下邦小汗,见过上国公爵”
他一个礼弯下去,本拟等徐灏说不用多礼,没想到好半天上面没有声音。
仆固骨咄禄明知道这是徐灏羞辱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自己直起身子,怒道:“国公若是不想见我,我就”
“你就怎样?召集兵马打上一场?你既然不服,且去吧,收拾兵马,再打一场”徐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声音渐冷。
这仆固骨咄禄以为自己主动投降,还送上女儿,徐灏就会好生招待,真是笑话,失败者还想要胜利者以礼相待?
战场上得不到的,其他地方也别想得到。
这世上哪里有公理和正义,所谓公理和正义,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胜利者就要有胜利的骄傲,失败者也要有失败者的自觉。
听到徐灏说要再打,曹元忠急忙打圆场:“国公容禀,仆固可汗来之前,已经久闻国公大名,早想拜见,只恨缘悭一面”
徐灏听到这里,才站了起来,走出书案,拉住仆固骨咄禄的手喜道:“当真?那是我错怪仆固兄了,兄长不要介意,今日你既前来,我等一醉方休才是”
越说越是热情,最后好像成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热。
这忽冷忽热、恩威并重的态度,把仆固骨咄禄拿捏得死死的,打又打不过,不听他的又能如何?连女儿送来当小妾了。
不一会的功夫,大帐中摆上了酒席,还是分餐制,一人一个小几。
席上不是按西域的习惯,弄什么烤羊烤肉,而是按照中原的习惯,几样花花绿绿的蔬菜水果,还有一条鱼。
“仆固兄,敬你一杯”
仆固骨咄禄急忙举杯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酒是上等葡萄酒,杯是白玉夜光杯,组合在一起,本应十分惬意,但是在仆固骨咄禄心里,怎么这么涩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