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儿子虽然年纪比徐灏要大,但也是恭恭敬敬的施礼,口称叔父。
直到最后一人。
“这是陛下亲族,耶律休哥,今年刚满18岁”
徐灏心里一动,这就是耶律休哥?那个让赵二玩了一把“高粱河漂移的”耶律休哥?
看他那张稚嫩的脸,还真看不出他未来会有何等成就。
耶律休哥早就听说过徐灏的事迹,一直佩服得紧,今日终于见到,真是十分激动。
但是见他看自己眼神古怪,却不知为何,不过这人颇为机灵,做了个揖,大声道:“晚辈耶律休哥,见过国公”
“快快请起”徐灏伸手扶住了他。
萧思温推开耶律休哥,和徐灏并肩而立,初春的冷风吹得中军大纛烈烈作响。
“大广,我最近经常想起当年你在南京的时候,咱们在一起说的话,做的事,还有四渡桑干河,那个时候,虽然前有大河,后有追兵,但是我从来没有一刻心里是没有底的”
他扭头看了看徐灏,接着说道:“自从你走后,我做了这魏王,却时时刻刻如履薄冰”
徐灏能听得出来,这是萧思温的心里话,也实在是颇为动情,但是他太了解他了,这家伙无利不起早,现在打感情牌,无非就是想要钱粮。
去年幽州大旱,不说颗粒无收,却也减产不少,再加上草原上连续大雪,牲畜冻死无数,估计萧思温日子一定是不好过,要不然讨伐耶律璟,能只带一万人?
“萧兄,请进吧,酒宴已经备好”徐灏故意不接他话茬,反倒是拉着他手进了大帐。
帐中酒席已经摆好,菜香酒香充斥。
徐灏也给萧思温介绍了手下陪坐的众将。
双方分宾主坐下,互相敬酒
喝了几杯酒,萧思温放下酒杯:“大广,不瞒你说,去岁大旱”
徐灏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打断了他:“你要多少?”
萧思温一愣:“什么?”
“你要多少钱粮?”徐灏抬头看着他。
“当然是越多越好,大广,大恩不言谢,今日之事,大辽上下永感大德”
萧思温大喜过望,倒了满满一杯酒,向徐灏示意一下,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