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李士兰正气凛然面对着三位来调查她的人。
她这气势不像是犯了事的那个,反而更像审问罪犯的警察。
人家问什么她答什么,甚至还没问的她也全交代了。
“我为什么突然干这个?”
李士兰说:“这要从我们办舞会不久后就开始了。
有一个叫赵刚的,他在厂里下了订单,起初是他钱没有带够就叫财务部的人宽限他两天。
财务部当然不同意,要是个个都叫我们宽限两天厂还要不要开了?
我路过听到了他们争吵,赵刚下的订单挺大的,我就给他做保宽限他两天时间。
两天后这孙子没来,货我自己拿下了。”
李士兰问他们,“确实有赵刚这么个人,还是我们县的,我这也不算滥用职权吧?”
给人担保,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大,总的来说这就不叫个事儿。
如果这也算滥用职权,那厂里各个领导塞进厂里的亲戚又算什么呢?
偷窃在李士兰看来更是无稽之谈。
除了第一次是她出面拿货,后来都是何虎下的订单。
何虎也是按着厂里的程序走,李士兰没有叫下面的人给他插过队或是给过何虎行过方便。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面对来调查她的人眼睛正得发邪。
她这模样大家心里也有数了,但既然有人举报他们就要调查,所以程序还是要走。
“李同志,你跟你的合伙人一共在厂里订了几次货?分别获利了多少钱?你如实答来。”
李士兰:“第一次连本带利一万六千五百块钱……”
旁听的郝刚吸了口凉气,真人不露相,李士兰居然已经一跃成为万元户了!
此时他不知道,这些还只是开胃菜。
“最后一次是上个星期,连本带利一共四万八千块钱。”
郝刚数着手指算,这么说来,两个月期间李士兰从本金八千块钱赚到了十五万之多!
就连跟他合作的何虎都已经成为了万元户!
“现在个体户都这么挣钱了吗!”调查结束后郝刚恍惚问她。
“现在个体户确实比进厂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