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追上去急道:“不可能,我认识的人我会不知道?”
“你还见过。“漆浩然也不逗他了,说:“在阿墨的婚礼上,你忘了他媳妇儿叫什么名了?”
赵振华急得抓耳挠腮,“老兄,阿墨都结婚多少年了,再说我也就见过你家小儿媳一次,哪里知道她的名字!”
“文芳倒是经常见。”
漆浩然一想也是,小儿子是缉毒警察,平时自己都低调的不行,更何况士兰。
士兰在人前也就出现过一次,就是他们结婚那会。
干他们这行的危险,家属更是,为了保护她,家里人鲜少在人前提起士兰。
阿墨去世后士兰虽说隔三差五也回家,但也是在家里面窝着,认识她的人也只是邻居。
这么多年过去了,赵振华不认识也很正常。
漆浩然回头跟老友自豪说:“你们说的省花就是阿墨的媳妇儿,买土地的人也是她。
这孩子昨晚才到家,说有事同我商量,但昨晚我开会,不是回去晚了吗,她早早就睡下了。
今早我起来也没见她起,孩子妈就跟我提了一嘴,说上坡村的地是她买的。
这不,刚上班就来找你了。”
赵振华又喜又怕。
怕是替漆浩然怕的。
“老漆,你完了!
你一个当官的儿媳妇买地,这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呀!”漆浩然急得出一头汗。
这个问题漆浩然又岂会不知?但问题不大。
他道:“我正要去找政委说这事呢,怕你着急才来找你。
又道:“阿墨走了七年,士兰已经不算警属,她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别说我当前公公的没资格管她做什么,谁也没资格管,这是她的人身自由。”
赵振华似乎才想起来般。
“阿墨已经走了七年了?”
漆浩然脚步顿了下,霎时心脏像是被人猛地踹了一脚。
他仰头,用力呼吸。
“可不就是走了七年!”
赵振华看出了他的不适,正想安慰,只见他已大步离开。
“土地的事情我要避嫌就不管了,之后会有人来管的,到时候你找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