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闳稷语气有些不好:“还不过来?”
话里是让她过去,可手是不客气的直接揽着她腰让她坐到腿上。
闳稷两手刚好将她围住,成容就这么被箍在怀里,见他还真就在她面前打开了卷轴。
成容那是立马往他怀里扑,还用手挡住眼睛:“九哥,这些都是公事,我不能看…”
闳稷好笑地看了成容一眼,看不出来她还讲究这些规矩,随即把她捂着眼睛的手移开。
“不过一些俗务,有什么看不得的。”真是机密那闳稷也不会大咧咧拿出来。
成容不过是习惯而已,从前在家中,成父向来是不许她去书房的。
也不是成父有多古板,主要是风气就是这样,对于女子来说,朝堂上的事样样都神秘着呢。
也就是这些神秘东西遇上了个混不吝的主子。
“给你说些你爱听的。”闳稷看着看着忽然对着成容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你爹就要调任礼部了。”
?!!!
“咳咳咳”成容差点没被口水呛住,闳稷皱眉,手顺势拍了拍她的背。
“急什么?这点事都能被呛住,瞧你出息的。”
成容缓过劲,眼神复杂地看向闳稷,想开口问些什么,却马上被打断。
“大理寺路子窄不好晋升,你爹学问不差,调任六部正合适。”闳稷用头轻轻碰成容,她现在呆呆的神情还蛮少见的。
成容那是真的有被惊讶到,成家祖父母从前是澜州的富户,成父是他们的独子,也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自然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期待着他能科举中第。
只不过许是成父运道差了些,会试屡试不第,只是拿着举人的功名在扬州做了好些年的流外官。
流外官若想往上继续晋升,走荐举这条路最是便捷,成家祖父母便变卖了部分家产贿赂了当时成父的顶头上司,这才在第二年被荐举到了平京做官。
再之后,成家祖父母相继离世,没了老爹老娘的耳提面命,成父多少是有些懈怠了。
可不嘛,有官职有钱财,有书有妻有儿有女,啥都不缺,自然上进心少了些。
这在八品的大理寺评事一职上一待便是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