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原本先帝壮年去世,叶太后那是大手一挥,直接想让赵太妃跟去陪葬的。
能不恨吗?入宫两年赵舒兰便在无所出的情况下,从才人直升到九嫔之首。
可最让叶太后呕血的是,赵舒兰运气也是真的好。
先帝前脚刚驾崩,她后脚就诊出喜脉,刚登基的顺德帝又护着,这陪葬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赵太妃肚子里究竟是谁的孩子,叶太后没敢深想,她怕气死自个儿。
而之后这么多年,叶太后虽不像赵皇后那般打压,但也对闳稷没什么好眼色,能踩一脚就踩一脚,只要赵太妃难受她就高兴。
再等到闳稷大了,出息了,又得顺德帝重用,叶太后这才慢慢地收了手脚,对他是能不见就不见。
叶太后不想见,赵太妃可是早就盼着的。
见闳稷和吴氏前后脚进来,赵舒兰眼眶忽地一涩,在闳稷看见之前又快速恢复过来。
“儿子给母妃请安。”
“儿媳给母妃请安。”
赵舒兰笑着叫了起:“在我这不用拘束,稷儿,今儿和你媳妇留下,陪母妃用午膳可好?”
吴氏看了眼闳稷,等他拿主意,赵舒兰见闳稷那副不言语的模样,也是秒懂了。
“也罢,你们小俩口才成亲,我这做娘的也得有些眼色,不留就不留,那你便坐下陪母妃说说话吧。”
赵舒兰一边说一边招呼吴氏:“我给你备了礼,昨儿个不便拿去,你且去瞧瞧,看看喜不喜欢。”
吴氏点点头,看出赵太妃和闳稷是有话要说了,再不走那就太不识趣。
“说说吧,为何对你那王妃不满?”见人走了,赵舒兰这才恨了一眼靠在椅子上的闳稷。
“母妃,儿子劝您别多问,怕您气着。”闳稷随手拈起一块糕点吃,见味道不似从前,一股子怪味,遂放了手。
赵舒兰见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怕我气着,呵,你气我的还少了?”这么个性子也不知道随谁了,荒唐得不行。
赵舒兰揉揉眉心,也懒得多管:“你不说也罢 ,我如今是管不了你,你自个儿心里有数便可。”
“不管你在后院乐意宠谁,但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