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露给我泡太多了,您帮我喝喝。”瞧瞧,还成帮她忙了。
闳稷满意:“这又是在你那些书里看到的?你倒不嫌麻烦。”
“没什么麻烦的,我就看着罢了,书上说这茶在南边那些妇人圈子里挺受欢迎的,我就试试看效果。”成容如实说道。
“我之前也去过南边,也没见着这茶。”闳稷更偏向这是哪朝散落下来的古方。
“殿下可真糊涂”成容打趣他:“你刚刚才说这是女人茶呢,你去南边,谁用这茶招待您?”
这倒也是,闳稷又问她:“这两日我不在府上,你给自己找了什么乐子?”
说起这个,成容兴致勃勃的去拿她昨日画完的院子。
“这是你画的?”闳稷有些讶异。
成容确实得意:“殿下觉得怎么样?”
闳稷默了半晌:“是好看,瞧着像是你这个院子,怎么想起画院子了?”
“殿下不觉得这画上的院子更好看些吗?”见闳稷点点头肯定,成容又说:“我觉得现在这院子有些荒…”
闳稷看她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失笑不已。
“本来是想中秋后再与你说来着,你这院子确实有些荒芜,王府开府也没多久,你要有什么想法,就去跟应福说,中秋之后宫里会来人修整的。”
闳稷不觉得这是个多难的要求,实在是这院子着实不堪与她相配。
“我想照着这图改…”成容得寸进尺:“我自己的家肯定得我自己来布置才算好,殿下说对不对?”
殿下不说话,殿下就用眼睛似笑非笑盯着她。
成容抿抿唇,支出两根手指,一步一步地靠近去拉闳稷。
“殿下~你不疼我了吗?”成容睁着雪亮无辜的眼神看向闳稷。
“我不是殿下的小心肝了吗?”成容豪言壮语。
闳稷面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耳根有些发红,这女人怎么尽说些浑话。
还没完呢,成容原本是坐在闳稷另一侧,现下都已经快要扭人身上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图有些违制了?”闳稷按住她不让她动。
成容啊了一声,苍天明鉴,她真不知道。
这穆王定是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