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不是她聪明,闳稷在她这确实也没故意伪装什么,能看出来不一样应该是正常的?
至于为什么没伪装,如果让闳稷来答,大概是因为没必要。
逃不出手掌心的人或事,自然会放松警惕。
闳稷遂了她的意,他神色寻常,仿佛刚才的试探不存在一样。
后头几天闳稷陆陆续续地往清萍院里送了些书,应福最近跑的很频繁。
每次也会当信使,底下伺候的人是最会见风使舵,倒也不是虚伪,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这不,应福确实肉眼可见的尊敬许多。
…………
“主子,安侍妾那边这回请了太医来。”临霜这日来禀。
安侍妾这胎怀相是真不好,才满三个月,已经是三天两头请大夫了。
从前都是府医,这次应该是闳稷从宫里请的太医,想要知道怀相不好的原因。
“王府第一个孩子…重视些本就正常。”成容若有所思,倒不是气闳稷的重视。
第一个孩子,不重视才没良心吧…
“太医什么时候来的?”成容问。
“大概是午饭后,在里面待了一刻钟就离开了,殿下…没去瞧。”
临霜也很担心成容不高兴,还想给闳稷补救一下。
“去不去与我没什么关系”成容看临霜一眼:“一刻钟也不长,估计没什么事。”
这会随便猜猜也知道他是在宫里,赵太妃病了,闳稷常去陪伴,偶尔也会带崔侧妃去侍疾。
闳稷确实是在赵太妃宫里,但不是留在那解闷,屋里气氛有些僵。
“穆王想来是翅膀硬了?咳咳…”
赵太妃是真病了,但是是小病,而这一直好不了的原因…
她的脸依旧年轻,本人是很英气的长相,闳稷的眉眼就跟她有六七分像。
闳稷此刻面上满含郁色,说不出的复杂,说出来的话让赵太妃觉得无比刺耳。
“母妃从前想瞒着我,如今都不装了,那儿子何错之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声音是说不出的疲惫。
赵太妃偏过头去,似乎不想在闳稷的脸上看到嫌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