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着书页的边缘。
“期望高,要求也高。可我却不知道,我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满意。”
“每次见他,他总是板着脸,问我功课如何,问我朝政如何,问我是否有所长进……”
顺德帝是个严父,赵皇后也不能算个慈母。
两人要求都高,只不过比较起来,赵皇后的要求容易些罢了。
“父皇不止一个皇子,可母后那边…她却只有我这么个儿子,我不能不管。她处境艰难,我若再不顺着她,她只怕会更难过。”
闳稷沉默了片刻,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说。
二人性格迥异,闳稷劝也劝过,也不能如何说闳谦不对,不过是二人处事方式不同罢了。
闳谦回过神来,对闳稷抱歉一笑:“你好不容易回来,说这些惹你不高兴的做什么?”
“话说,九叔。”闳谦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外头如今可都传你宠妾灭妻,把你那小妾传得神乎其神的,说她是个妖妾,红颜祸水呢,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说起这些市井八卦,闳谦倒是难得露出几分活泼的样子,眉眼间少了些许颓然,多了几分少年人的灵动。
闳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成容那副依赖娇憨的模样,忍不住失笑摇头。
“妖妾?祸水?她哪有那本事?”也就敢跟他亮亮爪子罢了。
闳谦见他这副反应,不由得啧啧称奇,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
“瞧你这副样子,我原以为又是外头传的谣言呢?没成想还真有这么回事!”
闳稷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怎么,你也要跟着外头那些人一起编排我?”
闳谦笑了笑:“九叔,不是我说,这宠妾灭妻是真不对。等下个月你王妃过了门儿,你这不是故意给人添堵吗?济阳侯府的姑娘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你多少收敛点。”
闳稷一听这话,皱眉啧了一声,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闳谦说教的。
正欲反驳,却听到闳谦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你也多少为你那心尖尖上的小叔母着想一下啊,她……”
“小叔母?”闳稷没仔细听闳谦之后说了什么,只是反复咀嚼了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