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称呼倒是挺新鲜。
要是让那女人听见太子这么称呼她,想必尾巴都得得意的翘起来。
闳谦见他这副神游天外神思不属的模样,不由有些无语:“九叔,你可别不当回事。这济阳侯府的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若真让她难堪,怕是连父皇都会过问。”
闳稷掏掏耳朵拍手起身,无所谓道:“你们俩父子倒真是心有灵犀,得了,皇兄早就过问了。”
“行了行了,你如今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闳谦见他这副态度,也不生气:“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倒好,嫌我啰嗦?”
闳稷嗯嗯了一两声囫囵应了两声。
闳谦见他要走,也没拦他,反正也习惯了,只是朝他离去的背影喊了句:“哪天把小叔母带出来认识认识呗?”
闳稷闻言看他一眼,丢下一句“再说吧!”就走了。
闳稷其实心里是真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无论是济阳侯府也好,还是皇帝的心思也罢。
他还真没怕过什么,大概是之前破罐破摔养成习惯了,如今颇有几分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
济阳侯的心思他懒得理,皇帝的心思…他如今自个儿都糊涂着呢。
什么担忧什么收敛,不过是护不住的托词罢了。
一个女人,他难不成还护不住她?
至于外头的流言蜚语,他更是不屑一顾。
那些个闲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他也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他闳稷行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心意,何曾需要向任何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