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宝:……
成容跟着他的动作勾住,也不求饶,锦帘晃动间,两人更像是在较劲。
“九哥…还说自…呃…己不浪荡…”成容声音破碎飘零,但就是不求饶:“那…您现在是在……做什么?”
闳稷盯着她脸上的神采媚颜,也不跟她耍嘴上功夫,就只是下了大劲的凿,就非得让她求饶不可。
至于后头求没求饶,两人似乎都忘了这个话题,等闳稷神清气爽地穿衣出院,成容只能独自一人在床上意识模糊。
天杀的闳稷,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成容当然也不是闲着没事说那些话气他,只是有时候人的心态是会变的。
这会闳稷稀罕她,又常来她这与她一处,他自是什么都乐意答应的。
可若是当真了,待哪天男子变了态度,这就不是承诺,是犯上了,成容不会去赌这承诺的时效性。
索性直接叫他知道,她不会听也不会信,真要信守承诺,可以呀,先去陛下跟前请封不就好了。
至于闳稷生不生气…这不是哄好了吗?
“主子,今日的汤羹端来了,您尽早喝,莫要再放冷了。”
徐姑姑如今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性子又和气,和成容相处的也好。
从前被先帝分去赵太妃那伺候了好些年,与赵太妃和闳稷是有些真情分在的。
虽说出宫修行,但那是因为从前在宫里伺候,家中母亲去世时没赶上。
她心中有愧,这才求了赵太妃自请出宫为母亲祈福。
赵太妃念着她的好,也不忍看她真在庙里苦修,还是着人在普觉寺附近修了个小院子,算是全她这份孝心。
她是个很宽和的人了,如今愿意离开那小院子还不是因为闳稷。
她也不在意成容是否地位太低之类的,反正闳稷要她帮忙,那她就不会多问,做好分内事就好。
“姑姑~您弄的药羹太苦了,又不许我吃梅子。”成容苦着脸跟徐姑姑撒娇。
如今稍年长些的人总爱端着架子说教,成容在她没来之前多少是有些担心来着,可相处之后倒是意外的合拍。
徐姑姑也习惯成容娇气的性子了,怎么会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