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容容,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闳稷见她发呆,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肉,似在引导什么:“想问什么都可以。”
成容犹豫了一下:“什么都可以说?”
见闳稷肯定点头,成容这才捏着他的大手一条一条掰说。
“我觉得…她很聪明。”
闻言,闳稷眼里忽地笑意加深。
成容接着说:“一盘八珍酥,换走恶仆刁奴,换来圣眷颇深的九叔疼惜,很划算。”
“不觉得她可怜吗?”闳稷问她。
“可怜呐,正因可怜才更应该放聪明些。”
闳稷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成容的手更紧了些。
“懂这点看来不傻。”好一会,他才松开些:“我此去幽台,便不常回来,我不在的日子你放聪明些,别让人给害了。”
虽说他也有准备,但若成容机灵一点总是好的。
真是……她难道给他一种很蠢的错觉吗?
“什么眼神?幽台那今年忙着呢,等明年,明年我再把你带去,可好?”
闳稷误会了,以为成容舍不得他。
领了个实缺,又在外地,肯定是难回来的。
“九哥。”成容只是捏紧了闳稷的衣襟,目露担忧:“幽台危不危险?”
闳稷手上一顿,盯着成容的眼睛,半晌才轻松笑笑:“放心,本王护得住你。”
成容摇摇头,言语间有些倔意,抚着闳稷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容容是问,今年的幽台是不是很危险,很辛苦。”
危险吗?
自然危险,幽台因着人烟稀少,地缘广大,流匪是不少的,不仅不少,土匪窝子还在里面扎了堆。
但因幽台地势加上还有外祸,朝廷这么多年也没下死手去剿匪。
所以若要在幽台屯兵,定得先剿匪。
但这些,闳稷就不打算告诉成容,只先按下心中怪异感觉,亲亲她以作安抚。
“我只是观察使,作监察用的,幽台都督才负责大头,别担心。”
没必要说的,说了也是让她白担心。
“那九哥趁着还没赴任,多陪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