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像闳稷一般自在肆意。
再是关系不好,吴氏也不会直呼其名,规矩上该怎么叫她就怎么叫,总不会出错就是。
她只是惊讶闳稷连装都不装。
闳稷已经有些不耐,见吴氏不说话,以为没事了,抬脚就要走。
“殿下。”吴氏忙喊住他:“您今晚也要走?”
见闳稷停下,吴氏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脸上有些羞赧:“你我尚未圆房,此事毕竟不合规矩……”
“规矩?”闳稷转身,脸上似笑非笑:“吴氏,你莫不是忘了本王说过的话?”
吴氏脸上瞬间煞白,她原以为只是托词而已。
“可殿下,那只是妾身父亲做的事,与妾身何干?”吴氏有些接受不了,若是不圆房,那王府世子从何来?
“与你没干系?吴氏,本王不知吴太傅是如何教导你,你出身济阳侯府,因着济阳侯府你才能嫁到王府,你如今又说你父亲做的事与你没干系?”
“济阳侯把手伸到本王后院,想让本王后院女眷再无有孕的可能,你说济阳侯是为了谁?
“你说,若本王将此事禀报于皇兄,你们济阳侯府…”闳稷顿了顿。
明明是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却让吴氏如坠阿鼻地狱。
“你们济阳侯府安能有活口?”
外头的人包括皇帝,都当他是因为济阳侯告状而气,可这里头的算计谁又知道?
此事内情原本只有闳稷和韩呈知晓。
说来也是奇了,这济阳侯府嫁出去的姑娘,府上个个无庶出子女。
偶有一家可以说正常,可若家家都如此,怕是不能只用巧合来解释。
瞧瞧,他这提前防的一手不就派上用场了?
穆王府是去年才开府,也是在去年,因这事在府里拔了好几拨眼线。
没有什么水花,没有什么风声,闳稷只是防了一手罢了。
他以为他当日说的很清楚,吴氏该明白才对。
从当日揪出济阳侯府的小动作起,他便打定主意不会让王府有吴氏血脉的孩子出生,而如今,更是不可能。
留着一个有把柄的王妃,总比再换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强。
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