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情形,再这么做确实不太行。
以成容如今在平京出了名的宠妾名声,平京城里想要攀附闳稷的自然也会打上成家的主意。
若是高娶了个身世好太多的回来,有一个不好,那不是成家如今能够承受的,所以,跟成父官职差不多的就正好。
“其实照我说,还有个法子。”成容靠回榻上的软枕直言快语道:“如果二哥没有意中人,那就还是再等等的好。”
“如今两个哥哥都是白身,便是娶妻也难娶到好的。”成容微微一顿,见成母脸上没什么不虞这才接着说。
“还不如等大哥今年下场看看结果如何,若是榜上有名,两个哥哥自然就不愁好婚事。”
虽说是不用娶高门贵女,可若是能到娶家里有底蕴有涵养的好人家那对日后也是一大助力。
一种是两兄弟都是白身,且其中一个还要从商。
另一种则是一个有了功名,另一个从商在旁辅助。
这不用多想也知道好人家的姑娘会怎么选,所以现在真没必要去着急这些。
成母听这话反倒笑了出来:“你这丫头,对你大哥还挺自信?这语气听着,像是举人已如你大哥囊中之物一般。”
“娘,哪有您这样的?”成容不赞成地看向成母,不乐意她说成玉鹤的坏话:“大哥四岁启蒙,自小聪明又刻苦,便是澜州州学的博士也是常夸赞的。”
因着成父官职低,成玉鹤是没法入读国子监的,只能回祖籍澜州,上那的州学。
“若真如你设想的那般自然最好,可…我这不就是担心吗?”
成母真的有些发愁,明明是成玉鹤要下场考试,可她反倒比正主还忧心些。
这生于商贾的人比旁人更明白此中不易,重农抑商,几百年的惯例了。
前朝律法上曾经更是写明了,不许商贾子女科考。
如今大邺一朝抹了此条,虽商人依旧处在末位,但比之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见成母又开始多虑起来,成容之后祭出杀手锏。
“您就算不信我的话,总得信殿下的吧。”见成母疑惑,成容也不打哑谜了。
“殿下曾经让人从澜州州学那要了一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