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闳稷今日的兴致来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非要把她拉在怀里坐着,亲手喂她吃粥羹。
也就是这个丫头进来回话,才好歹收敛了些。
“你家王妃有何事要禀?”闳稷轻咳一声,转去看那丫头,也不理会成容那略显幽怨的小眼神。
真是方才是他胡闹了些,那不过是想提前试试喂小儿是个什么感受,这女人至于这么看着他吗?
那丫头低着头,不敢多看成容一眼,实在是成容一言不合就砸杯子的名声在外,闳稷又护着。
她心知自个儿没姜嬷嬷那般得脸,若是惹着了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只敢规规矩矩地照着吴氏的话老老实实回禀。
“回殿下,那素约姑娘只说她是殿下您在幽台收用的通房,昨日回府晚了些,今日便想依着礼数来拜见王妃。”
听闻是这事,闳稷没说话,只是偏头打量了一眼成容,见她听着还挺有兴致的,心里头不禁有些怪异。
“我家王妃没应,只说于礼不合,不说殿下没吩咐,便是照着正经人家也没这么办的因此只当她是前院的客人至于后续事宜,王妃说全凭殿下心意。”
“容容可有何要问的?”
也不知怎的,闳稷看成容那副津津有味的模样心里就特别不爽。
也不直接吩咐那丫鬟什么,反倒是故作淡然地问起了成容。
他倒想听听她能有个什么好奇法?
成容闻言,只拿斜眼瞪他,也不回闳稷这话,哼了一声站起身,抛下他直接朝着内室走去。
闳稷一愣,随即低头笑开,瞧瞧,这分明就是醋了,也不知方才装什么大度?
成容哼的那一声把闳稷哼得心直发痒痒,被甩脸子也没气,笑呵呵地朝那丫鬟摆摆手:“你先到外头等着。”说完也跟着进了内室。
“容容。”
闳稷进来时还想着成容会朝他使脾气,都准备好好哄哄了。
结果一进来就见成容坐在软榻上冲他笑?
这边笑还边朝他招手,嘴里还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哥可把那丫头打发走了?我与九哥是不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