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就行。”忽地,她话风一转,边说还边打量闳稷的神色:“你那心尖上的成氏今日怎的没来?我记得她胎坐得挺好的。”
倒不是怪成容,赵太妃心里清楚,成容那性子,至少对她是客气守礼的,怎么可能答应好了又不来?
那绝对就是自己儿子的意思。
闳稷不防赵太妃会突然提及成容,这心头就像忽然被轻轻扯起一般,有些怪怪的。
听清赵太妃问的后也没刻意瞒着:“宫里规矩大,她见谁都得福礼,我瞧着不舒服。”
“啧,谁在宫里不行礼?你倒是愿意惯着。”赵太妃摇摇头,心里只觉得挺好笑。
只是眼一瞥,却见闳稷的神色好像不太一般。
嘶,这从前拿成容打趣他,他眼底那笑意是真得不能再真,怎的今日……略显勉强?
“看你这模样……”赵太妃虚着眼快速下结论:“成氏伺候得不好,惹你厌烦了?”
见闳稷没点头也没摇头,赵太妃呵呵轻笑:“无妨,伺候得不好便罢了,你若缺人,我再给你指一些?”
“虽说相貌上会略有不及,但性子绝对……”
“不必。”闳稷有些无奈打断:“她很好,儿子后院人也已经够多了,母妃不用多此一举。”
本就只是随口一提,他既如此说,那赵太妃也没再多插手。
只不过想了想还是朝闳稷劝了一句:“你乐意宠着也无妨,你身边有个贴心人我也安心,只是……”
赵太妃抿抿唇,眉眼间带着些许警告:“还是那句话,若耽搁了你的大事,我可不会轻易饶过她。”
这话赵太妃曾经就说过一次,闳稷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快黑了,周康今日没跟着进宫,一直守在前院,见闳稷回来,连忙迎上去。
“主子,地牢那位按着时辰来快醒了。”
“知道了。”闳稷点头,步子没停:“府中今日可安稳?”他惯例问了一句。
周康点头:“禀殿下,今日都安稳,前院里杜唤送了东西来,还截了几封外头的信,如今都摆在您书房桌案上了。”
闳稷嗯了一声,没过几息又问:“那后院呢?”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