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是个机灵懂事的,周康一说完便先麻溜地跟闳稷和成容请了安,接着才朝闳稷禀来。
“今儿个一早王庶妃便破了水,我们王妃娘娘爱操心,闻此也是心忧得很,在正院待不住,特意去了王庶妃院外守着…”
“因着王庶妃这胎是双胎,又是头胎,着实不好生,耗了许久,所幸后来还是平安生产…”
待说到这,樊忠面上也带了点笑意,立刻跪下:“小的给殿下道喜,咱们王府又多了两位小郎君!”
成容原只是在一旁撑着手闲听几嘴,听这报喜声也是突然想起了王庶妃的双胎,确实是差不多日子了。
既然母子平安,成容也朝闳稷笑:“这是大喜事,妾也恭喜殿下。”
成容是真恭喜,她没什么可酸的,这是人王庶妃自个儿的福气,一下子就有了两个孩子傍身,往后想来也不差。
……
闳稷皱眉不说话,闳稷只是盯着成容。
初听到时他是有些意外来着,双胎确实难得,但那也只是有些意外而已,结果好家伙,这女人反倒比他还高兴?
别人有了俩儿子她倒笑呵呵的,还真是……心眼儿怎么长的?
樊忠在地上等了半晌也没被叫起,心头颤颤有些不明白,这不是喜事吗?怎的殿下是这个反应?
“只是如此?”闳稷开口问樊忠。
双胎是喜事,但若只是因着王氏平安生产便跑这一趟,那闳稷觉得吴氏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樊忠闻言稍稍抬头,这一抬头就见闳稷看着他的神色满含审视意味。
樊忠咽了咽口水打着腹稿:“殿下英明,是还有旁的,但这……”随即眼神有些为难地看向成容。
见状,成容挑挑眉,这又是要让她避开的意思?
也罢,成容没说什么,只是淡笑着点点头,正要起身,手便被闳稷拉住。
“不说就滚。”闳稷冷斥了一句,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手上使了个劲,将成容按回原位。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吴氏那的人一个两个全是这副德行,个个来说事都是一副要说不说的勉强样。
是他逼着他来了吗?这副做派做给谁看的?
他对无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