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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看到成容之前对他们这么不客气,以为是闳稷厌恶,所以才不愿意见。
“这样,下回若再有往后院来的拜帖,你就将她们带到宝禾院,若是他们瞧不上,不乐意,那也不强求,横竖也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成容抬头朝应福吩咐。
管家一事迟早都会传出去,这事儿没什么好瞒。
毕竟王府后院总要有个能做主的。
王妃既然不成了,那必然是有其他人顶上。
正院里,吴氏身边的人个个大气不敢出。
自昨日应福带着闳稷的手令来收走对牌钥匙后,吴氏便没再说过一句话。
鸣枝也是真心疼她,想说些什么安慰,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
“鸣枝…”吴氏再开口时嗓子有些哑。
鸣枝心一颤,连忙嗯了一声,在吴氏面前蹲下。
“……”吴氏深呼出一口气:“正院伺候的人太多了,日后用不着,你去跟他们说,想走的都可以走…留在我这正院也看不到前程。”
“王妃…”鸣枝听着心揪。
“去吧。”吴氏拍拍鸣枝,也露出一个笑:“嫁进来这半年,就跟日日悬了把刀子在头顶似的,如今没了也好,我也不想再去猜谁的心意,从前如履薄冰,之后,爱如何便如何,鸣枝,你该替我高兴才是。”
鸣枝眼底也包着泪,点点头:“奴婢明白,奴婢就是心疼您,殿下宠妾灭妻,您在府里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又还得替…大爷撑着场子…”
“……”吴氏呵呵笑,慢慢地,一声比一声轻快:“从前是我傻,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哥哥若真有本事,该是他的东西谁又夺得去?什么娘家,什么倚仗,我如今成这样不都是因为他们?”
吴氏这模样看得鸣枝一愣。
吴氏又笑着说:“我和成氏打的交道虽不多,但也知道她不是个小气的,放心吧,她不会为难我…从此后,咱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
吴氏是真的累了,这半年就没一日睡好过,如今这样也好,省的再操心。
“鸣枝。”鸣枝要退下时,吴氏叫住了她。
“晚膳让厨房多上些荤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