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突然想起了徐姑姑的话。
“前日徐姑姑来跟我禀,说咱们褒儿许是个小姑娘。”闳稷将成容搂至身前从后头抱着。
成容啊了一声,偏头看闳稷,眼底亮晶晶的:“真的?徐姑姑怎么没跟我说?”
她这胎八个多月了,徐姑姑一直没提过男孩女孩,成容自个儿也忘了问。
闳稷隔着衣裳轻轻抚着,如今能偶尔感受到里头的动作了。
“十之七八吧,也是徐姑姑好心,担心你多思,这才没跟你说。”
确实是好心,王府里前头有孕的全生了儿子,若到成容这成了女儿,换旁人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但闳稷知道,容容定是一点也没担心。
“姑娘很好,若长得随你定是漂亮极了。”闳稷亲亲成容的耳尖,脑海里也开始畅想起来。
成容自然是高兴的,无关其他,只是知道了自个儿孩子是男是女的一种兴奋劲。
听闳稷这么说,成容跟着笑:“她好看与否我这做娘的都喜欢,是要平安,平安就很好。”
闻言闳稷也点头,是得平安,她们母女都得平安。
“九哥可失望?”成容像是想到些什么,随即就气势汹汹地斜睨闳稷。
大有一副他敢说失望就要一口咬上来的架势。
听她这么问,闳稷都快气笑了:“从前也不知是谁大言不惭,说即便生只狐狸我也喜欢,如今反倒是不敢说了?”
失望?就没想到这处去。
就如她当初所说,只要是她生的,自然什么都好。
现在没儿子又如何?日后又不是不能生。
成容哼了一声,还挺傲气:“我自然是还敢说的,那九哥可得一直应着才好呢,褒儿最喜欢你,你可不能不喜欢她!”
分明是很无赖的话,却叫她说得像撒娇一般,闳稷在她脖颈处轻嘬了一口才道她一声白担心。
这夜闳稷自然是留在了宝禾院,但他没做什么。
徐姑姑说了如今不许再过分。
这里过分指的是什么成容和闳稷都知道。
而后院众人对此已然是司空见惯。
如今别说斗了,整个后院都几乎成了一摊死水,谁还敢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