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成容觉得只她娘一个人在客院乏味得很,而宝禾院又有闳稷这么尊大佛在,因此不如晚些来。
这么耽搁着,也就等到了现在。
孟氏被接来的时候,成容怀里正抱着圆宝,靠在闳稷的怀里假寐。
闳稷又在给她念话本子。
听到弗露通传,成容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去迎,圆宝也跟在身后屁颠屁颠地一起。
“妾身给殿下请安,给侧妃请安。”孟氏还是很谨慎守礼,该有的礼数少不了。
“孟夫人不必多礼。”闳稷起身去扶。
成容朝他眨眼,闳稷了然失笑,点点头便离开,将屋子留给她们母女二人。
见闳稷走了,孟氏才上下左右看了成容一圈,见她状态好得很,方才放下心来。
“我自月前便在家里等你消息,你这丫头也是,怎的也不来个信说一声?”孟氏有些嗔怪。
成容笑呵呵去挽孟氏的手:“我想着大哥回来了,您肯定高兴着呢,这不,没信便是让您再等等的意思,只您是个急性子,竟这般迫不及待想见女儿?”
孟氏哼她,随手拿起搁在榻上的话本子看了几眼,皱了皱眉,又看了眼在成容怀里呜呜叫唤的圆宝,有些…无奈。
“你还真是跟殿下不客气,不敢想褒儿日后该是怎样胡天胡地的性子。”孟氏摇头啧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低声问成容:“我瞧你这院子比从前多了许多人伺候,看这样子…殿下如今是跟你同住?”
摆设什么的还不明显,主要是人多了。
成容点头回答:“多了些伺候殿下的人,还有殿下找来的稳婆乳母什么的,殿下担心褒儿,我劝也没听,那便随他吧。”
担心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啊,孟氏有些狐疑。
见成容面色坦然,孟氏想想也没多说,只是嘱咐:“你向来聪慧,与殿下之间的分寸你自个儿把握好,娘懂的不多,但只一样,别去赌一个男人的心,你可记明白了?”
想了想,孟氏又说:“家里如今因你的关系得了许多便利,你两个哥哥与你爹不一样,都惶恐得很…他们都知道该如何做…鸫儿前些时候去了北边,听说也是因殿下的缘故?容容啊,你其实不必为家里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