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腻歪极了,成容抿唇歪头看他,眼神也跟着上下打量。
“你这是何眼神?”闳稷捏了捏成容的脸颊肉。
成容摇头无奈道:“无事,就是觉得九哥是个学人精,将容容的看家本事都学了去。”
这些嘴上把戏全是她从前爱说的话,如今反倒都是闳稷在说。
听到这话闳稷显然也顿了一下,随即便失笑,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将成容搂得更紧了些。
晚膳俩人是分开用的,成容还在坐月子,吃得和闳稷不一样,很清淡,但味道还算不错。
小厨房是下了狠功夫的,成容坐月子,按道理清淡寡味才是正常。
可厨房的人谁不知道,宝禾院的主子从不爱打骂人,惟有在吃食上难伺候。
他们虽说挨骂是最多,但得的赏赐也不是旁人能比的,能分得清好赖。
因此为着成容能做个舒心的月子,那真是削尖了脑袋才将每一顿都做出了清淡滋补而又美味。
等俩人用完晚膳,又因成容暂时不便走动,便决定开始消遣褒儿。
褒儿自然什么都不懂,但她乖巧,小嘴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如何,看着就是爱笑的模样。
只要有东西在她跟前晃,她的眼睛就会一直盯着笑。
闳稷原本还能装得住做爹的沉稳,可后来,看着一大一小两张冲他笑的笑脸,没法子,遂加入。
逗完小的,等小的想睡了,便让乳母抱下去,接着就开始逗大的。
徐姑姑在外头实在没忍住,进来后就肃着脸让闳稷跟她出去一趟。
成容捂着嘴笑,闳稷揉了揉眉心,知道徐姑姑是又误会了。
来回就那些话,每日都要叮嘱,闳稷怎么可能会忘?
烦倒是不烦,就是挺无奈。
徐姑姑本身不是多嘴的人,是真担心俩人把控不住。
毕竟从前什么个情形她还是知道的。
别说在坐月子不能过分,徐姑姑早已经跟闳稷说清,再想行房怎么也得百来日后。
闳稷…闳稷听完就很无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徐姑姑解释,他真不至于是色中饿鬼。
成容怀胎八月后便停了这事,这都过了这么